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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回忆吴敬中忽悠戴笠,跟延安同学恢复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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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敬中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只不过名字略有差别,中间那个字音同字不同——曾任军统临澧特训班情报学教官、西北区区长、东北区区长、保密局天津站少将站长的那个人叫吴景中,在天津解放前成功脱逃,

吴敬中的继任者叫李俊才,这个可能是李涯历史原型的背锅者,也知道潜伏计划没前途,就带着手下的特务都投诚了,。投诚后的李俊才跟沈醉一样进了战犯管理所,并于年4月16日被第六批特赦。

与其他被俘军统(保密局)将军级特务相比,李俊才的特赦时间居中:保密局云南站站长、中将游击司令沈醉,军统局第四处(电讯处)少将副处长、第十五绥靖区司令部第二处(蒋军大建制军队的二处基本由特务组成)少将处长董益三在年第二批特赦;其他如军统北方区区长、徐州“剿总”前进指挥部中将副参谋长文强,保密局西南特区副区长兼督察主任周养浩,军统局东北区少将副区长陈旭东等十几人,都是年3月19日才最后一批被特赦。

如果吴敬中(为了方便起见,咱们还是称吴景中为吴敬中)留在天津没有离开,他是会以潜伏特务的身份被抓,跟沈醉一起被送往战犯管理所,还是公开表明另一个身份,成为比郭汝瑰稍低一级的功勋特工,这个问题在二三十年内可能都不会有准确的答案。

吴敬中当年在军统(保密局)也算一个名人,而且像泥鳅一样滑溜:从莫斯科中山大学毕业后,就公开转换阵营,沈醉回忆录《军统内幕》的第一页就出现了他的名字:“年戴笠选派到这个班(军统临澧特训班,主任戴笠,副主任余乐醒、陶一珊,总教官兼任教务处长谢力公)去工作的一些大特务有:谢力公、王崇五、陆遂初、王班联、贺元、徐永年、吴敬(景)中等。这些重要负责人,都是曾经留学苏联的共产党叛徒。”

沈醉在回忆录中故意漏了一笔:特训班筹备者、副主任余乐醒,是沈醉的姐夫,也是沈醉加入军统的介绍人,还是蒋建丰、郑介民、吴敬中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沈醉开列“叛徒教官”名单,余乐醒应该排在第一位。

吴敬中在军统临澧特训班当一大队二中队政治指导员兼情报学教官的时候,跟特训班总务处事务股股长兼行动术教官沈醉关系很密切,吴敬中后来去了中苏情报所当科长(中方所长是郑介民),仍然跟沈醉保持联络。

沈醉跟吴敬中十分熟悉,在军统变为保密局后,两个人又都当了甲种站(当时保密局省站分甲乙丙三等)站长,沈醉在云南,吴敬中在天津,这都是毛人凤把“异己”往危险地方推:沈醉有野心,想当局长;吴敬中是郑介民的人,跟毛人凤不是一条心。

沈醉在回忆录中,重点介绍的“同事”,除了与他并称“三剑客”的徐远举和周养浩,第三个就是吴敬中了。

从军统临澧特训班分开,吴敬中再次见到沈醉,已经是年了,那时候军统局本部还在重庆,沈醉还不是总务处少将处长而是重庆卫戍司令部上校督察长,吴敬中也还没到西北、东北去当区长,他的身份是中苏情报所科长。

读者诸君都知道,郑介民和戴笠、毛人凤都不太对付,郑介民的人想见戴笠很困难,但是郑介民的人想升迁,却必须过戴笠这一关。

吴敬中想从中苏情报所这个清水衙门调到有油水的省站,就必须跟戴笠搭上关系。当年吴敬中虽然在戴笠办的军统临澧特训班当过教官,但是据沈醉回忆,吴敬中面见戴笠的机会几乎没有:“这个班从成立到结束,戴笠虽只去过两次,但这个班的一切重要人事和课程都是他亲自决定的。”

戴笠遥控指挥,吴敬中无缘面见,所以特训班结束后,吴敬中就想找个由头引起戴笠的注意。要达成这一目标,就必须先通过自己在临澧特训班的同事、戴笠的心腹红人沈醉。幸好沈醉还没忘记吴敬中这个老朋友:“我和他在临澧特训班同过事,两人一向还相当要好。”

通过沈醉引见,吴敬中终于见到了戴笠并以“出卖同学”为由头,成功引起了戴笠的注意:这个“叛徒”在“那边”人缘很好,在双方“合作”期间,吴敬中是可以派上大用场的!

“出卖同学”四个字之所以加上引号,是因为吴敬中当时并不是真的出卖,他只是在戴笠面前秀了一把自己广泛的人脉:“我前几天在路上遇到莫斯科中山大学的一个同学,现在是延安派在重庆工作的,可不可以和他往来?”

吴敬中说的这个“同学”,就是年公开身份进入重庆的南方局文化宣传委员会秘书兼文化组组长(后任重庆工作委员会委员、北平军调处执行部共方顾问)徐冰(建国后任统战部长、政协副主席)——当年徐冰和周总理在重庆办事处,并不需要隐瞒身份。

吴敬中把自己和徐冰关系密切的事情告诉戴笠而没有告诉郑介民(也不需要告诉,郑介民认识徐冰),这让戴笠十分欣慰:要是能把你这个老同学发展到咱们这边来,委员长一定会很高兴!

戴笠亲自设宴,让吴敬中和沈醉去请徐冰喝酒,结果沈醉碰了一个硬钉子,而吴敬中却赚足了面子:徐冰对沈醉不理不睬,却对吴敬中比较客气,虽然对吴敬中未经自己同意就答应戴笠的宴请表示了“埋怨”,但并没有跟老同学翻脸。

看在吴敬中的面子上,徐冰对戴笠的宴请只是婉拒而留下日后相见的余地,也给戴笠留下了一线希望,他授意、授权给吴敬中:往后你可以多跟在延安的老同学多联系,能拉来一个是一个!

于是吴敬中在戴笠的憋屈和妄想中吃了一顿没有客人的盛宴后,走上了飞黄腾达之路。

吴敬中此举,不但引起了戴笠的注意,还为日后跟地下党公开来往做好了铺垫:我跟延安的人联络,是奉戴老板之命,沈醉可以替我作证!

沈醉写到这段故事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戴笠白搭了一顿好饭,我也白跑了一趟腿儿,都是为吴敬中铺路了!

吴敬中通过这种公开的方式,跟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恢复了联系,在戴笠眼皮底下跟峨眉峰、深海一样的潜伏者喝酒聊天,也不会再有特务监视!

跟吴敬中比起来,沈醉似乎还是嫩了一些(吴敬中年,沈醉年),余乐醒反正之后派人策反沈醉,结果一直找不到机会把亲笔信送出,可见沈醉身边也有毛人凤的眼线,而吴敬中跟延安方面的人怎么交往,都不会引起怀疑。

所以沈醉也不能不佩服吴敬中:我要有他那么强硬的靠山,像他那样会做事,又怎么会在起义通电上签字后还成了战犯?

吴敬中在天津被围前就得到消息而溜之大吉,沈醉却想在云南做最后一搏,结果把自己搏进了昆明陆军模范监狱。

在监狱里,沈醉又遇到了徐远举、周养浩,但是在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他却没有看到吴敬中:年走出天津被毛人凤关押一段时间释放后,两方面的档案中都没了吴敬中的记录。

熟悉那段历史的读者诸君都知道,像吴敬中那样的保密局甲种站站长,在李克农的档案柜里,是一定要有详细资料的。但是我们除了在电视剧《潜伏》中看到那个云遮雾绕神秘如高冷雪山一样的吴站长,再也找不到其他详细记录,沈醉的回忆录,也没说吴敬中最后去了哪里——沈醉年到香港,并没有看见据说在那里当“寓公”的吴敬中(吴敬中年才辞世)。

吴敬中和沈醉的结局,都比周养浩徐远举要好得多,有时候我们忍不住会这样想:如果吴敬中没有跑出天津,那么他会不会进入战犯管理所,跟他的老同事沈醉、继任者李俊才成为新同学?

在半壶老酒看来,即使吴敬中没逃掉,也有八成希望不进战犯管理所:他在戴笠允许下跟延安方面公开交往,难道见了面只叙同学旧情,就不传递一点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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